HI,大家好,我是Burglady, 前陣子和情趣no.1網站談妥了一個合作的專欄案, 在開台前,和對方做了一次對談,也算是這個專欄的開始。往後也請多多指教。 Q1. 請問您是怎麼知曉我們網站的呢? 當時最開始,其實我也忘了是我找上 情趣NO.1 還是他們找上我?最初只是因為寫了一隻情趣按摩棒的試用,貼在PTT上,感覺互動還不錯,就有動力繼續寫,直到和 情趣NO.1 連絡上之後,他們對於測試文、使用者心得或是討論的重視程度,讓我覺得可以長期配合,也就一直維持和他們的聯繫。 不過在這之前,其實有時候搜尋AV女優的資訊時,就一直會在搜尋頁看到他們,差點誤會成他們廣告買很兇勒。 但是對於日系女優的業界資訊,他們就是能幫忙整理追蹤,對於不了解日文又想了解產業資訊的人來說,應該是很難避免不接觸到情趣NO.1的吧。 Q2. 在情慾/情趣的世界裡,哪些類型的話題最能挑起您的興趣? 我會感興趣的情慾議題自認其實還蠻多元的 基本上 跨性別 / 變裝 / 偽娘 這類的話題,通常是最容易吸引我的。包括前陣子的舞台劇《服妖之鑑》、電影《丹麥女孩》,有些時候我也會去看女性影展的片子(但不是每次,通常我很懶)。 題外話,像是《利維坦2.0》也是關於變裝、跨性別議題的舞台劇。 在通常的社交場合,通常是這一塊議題比較常和朋友聊天時談起,比方性別認同、性取向...這一類游移不定的空間,會使我比較有興趣去討論。 但是回到私人的空間(也就是性趣)的部分,束縛、臣服、拘束類的訊息,較容易挑動我的神經。從皮件束縛、枷鎖,到比較偏向日系常使用的鼻勾、口枷,再後來就更喜歡歐美系的大型束縛裝置,甚至強制分開腳趾五指的枷鎖,也讓我很喜歡。 或許對於身體的限制和變形(五指分指、強制開眼、鼻枷、開口口枷...)這樣的行為,對我而言代表了不只有臣服,更可能是完全放棄主體性的物化,這樣捨棄自尊被操弄的畫面,才會讓我這麼沉迷吧。 Q3. 當初是什麼樣的契機使你想經營的情慾/情趣創作? 最初的最初,是想要撰寫影射主奴/家人/愛侶關係相互交錯、臣服與物化的心境揣摩的短篇小說,所以才開始進行寫作。雖然在發表之後有部分敲碗評,但是因為實在是太懶了,原本預計10回結束的短篇,大概寫到第四篇就停止了。 或許日後有機會會慢慢補完(吧)。 Q4. 為何會使用「伯格娘」這暱稱呢? 會用娘,是因為我本身是生理男性。 但我又不甘於,我就只是個生理男性,但是同時也不認為我就是一個男跨女、期望成為女性的人。 因此使用了這個字眼,來表示我希望某些層面或是時刻,我是個娘,但不代表永遠。那個娘也不代表我就是個女性的心態跟視野。 對於閱讀我文章的讀者來說,或許可以透過我的文章,以一種不帶性別眼鏡的角度來揣摩事件。 Burg是一個啤酒的品牌,在台灣沒有賣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爛酒總之是挺便宜的。當時我正在喝。 Q5. 在現實生活中,對於「性」話題會感到害羞或是能暢所欲言毫無隱晦? 這個問題要看看問誰, 但我想答案通常都會是「不一定」。 這關係到進行這個話題時所屬的場合、身邊的人,如果是一群同好,那自然會是相對可以暢所欲言。但如果今天身處在一個討論女女性愛、高品質緩慢性愛的場合,偏偏你是一個熱愛強權凌駕硬幹的征服感的男人,你敢暢所欲言嗎?(這不代表你不顧慮與你性交的對象他的感受跟愉悅、安全,只代表你們在安全、有溝通的狀況下都喜歡這樣的方式) 同一個人,他在一個氣氛偏向男男軍犬的場合,他會大聲說出他的性癖好嗎? 性的開放對我來說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,李坤城的跨齡戀愛對我來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,因為那不是我;不甘我的事。他們喜歡、能接受,我誠摯的祝福他們。 但如果有一天,當我65歲時,和一名14歲的小弟弟戀愛了,而且還是因為性趣而戀,當此時被質疑時,那對我來說我想那會是非常不自在的情境。即使我們有可能只是性趣與幻想契合、而因為年齡從未有過身體接觸,也讓人頭皮發麻。 Q6. 對於邀請您加入本站,您有什麼樣的看法或期許? 我很高興可以被邀請加入﹝情趣NO.1﹞開設這個園地,一直以來我都很喜歡說,說給別人聽。 或許多數的場合我不是對的,只是感受,但我仍然喜歡說。 前陣子寫了一篇影評,日本電影《怒》,其中為了增強評論的力度,我使用了一些比較激烈的字眼與手法,結果被鄉民噓到不要不要的,但是其中一篇中性的推文寫道: 「我喜歡誠實到自曝其短的人,即使知道會被反駁但還是會說出來。但這種說話方式卻是不被允許的」 我很喜歡這篇推文,雖然他的語氣也是噓,但卻讓我覺得,用缺乏充裕的學理基礎下寫出的文章,在足夠謹慎的狀況下,一定程度也代表了某些族群的心思,那就是有價值的文章。 我期待在﹝情趣NO.1﹞執筆的期間,也能夠代表讀者這樣的價值。 文章完整地址請點這裡 |
那天和佳穎去看怒,在誠品看。進場之前我們坐在地下一樓用餐,聽她和我抱怨一些近況;我也和她抱怨一些近況。都是一些死不了人,但是終日惹人生厭的廢事。 然後進場前,我拿著水袋想和誠品電影院要一人份的冷水,電影院的服務員告訴我:我們沒有這樣的服務。離開櫃台我和佳穎又抱怨了一句,這就是標榜有人文素養的電影院,卻拒絕顧客使用環保水壺裝水、非要你買飲料、買礦泉水(是的他們有賣),或是乾渴在劇院之中。 《怒》說出了一份,人與人之間的信任,組織起來的互助牆,我憐憫妳、妳哀悼我,我們都是壞掉的人啊。 片末哲也在東京車站,孤立無援的拿起手機撥給唯一可以依靠的人,愛子和洋平破涕接著電話滿懷歉意的拜託哲也,趕緊回來吧。 《怒》說出了一份,人與人之間的信任,組織起來的互助牆,我憐憫妳、妳哀悼我,我們都是壞掉的人啊。是這樣嗎? 接在愛子與洋平心中的話,在趕緊回來吧之後,真正想說出口的事,是「別擔心、別怕,我們在這裡」還是『我們錯了,請原諒我』呢? 假設愛子與洋平內心真正的恐懼是自己的錯誤無法挽回,那麼十年、二十年過去,黑道始終沒有來。他們會在某一天告訴哲也,當年他們在想甚麼嗎? 相較之下,優馬倒是毫無隱瞞的大聲道歉、痛哭失聲。我很喜歡妻夫木聰在這部戲裡面的表演,他扭捏、玲瓏的身段,嬌嫩嫩的像是一個粗曠充滿風韻的大叔有著一顆像麻糬一樣的心。圓滑卻不誠懇,不誠懇卻表現出在意,母親看得出他的傲嬌,一面說破又一面容忍他,優馬麻糬一樣的心,受不了一絲沾黏,要乾淨、要清爽。乾淨清爽卻殺了大西見他的最後一面。 當專注在這兩段故事線時,我們以為,我們以為《怒》談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、信任。但走出戲院,我跟佳穎走了一段路,隔靴搔癢的確認兇手到底是誰。然後止不住地抽菸。 優馬沒見到他的愛人又如何、哲也與愛子一家團圓又如何?他們會好過一點嗎?優馬是不是依然不能出櫃;依然不能隨便的讓自己下一任愛人進入到家族的祖墳;依然要讓下一任愛人迴避家族聚會的場合?他與他的其他同志朋友是不是又要在憂傷之後繼續下一回的獵豔,在肉體市場上尋求解放? 愛子不會因此減少汙名,她始終是「腦子壞了之後跑去東京當妓女的老闆女兒」,讓人說三道四。哲也也依然是那個來路不明的沉默怪青年。而洋平呢?管不動女兒的父親?妓女的父親?無奈之下把事業轉交給來路不明青年的老闆? 片初,洋平走入風俗店找愛子,清楚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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